
张着,

手正捏着

个黑黝黝的物体在



抽送,晶亮的


将


的凉

都打

了

片。
“角先

!”
我婚前常与

班酒

朋友

入烟

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


。

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

寸,

如

钱杯口,

空,可注入热

加

,

院那些

老珠黄无

问津的老鸨

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

步!但见娘

手紧捏着

黑的角先

飞快

捣弄那


的


,

声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

声

语时,我就已经憋了

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

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

火无


泄。现在看见这般

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无

,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

意了,

时半刻回不来,

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


那成

诱

的娇躯了。什幺

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

霄云外,反正


次也是

,

两次也是

,皇帝都有


娘的,何况我这个凡

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


窗。屋

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

的娘惊得浑身

颤,连忙抽

那

长物,塞在怀

,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幺事待会

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

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


来,


蹬

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

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

的表

又惊又喜:“茂

?你回来了?”
我点点

,迈进

门,顺手把门掩

,

销


。娘

把搂住我的腰:“茂

,娘担心

了,你怎幺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幺老远的

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

润的俏脸

红


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

汗,红

微启娇艳

滴。
这就是


我的女

,我

艳的


,同时也是个


,跟家

的

仆


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

子也拉


。然而我却无

抗拒由她身

散


来的成

女

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

风

万种的姿态彻底

碎,

然无存。
我手忙脚


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

着我的

作让我将她

点点剥

,同时略带担忧

问道:“茂

......你那

......有没找过郎

看看?能行了幺?”
我俯


啃着她细

的脖颈:“待会


床你就知道了......”

柴烈火的

对

子很快便

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


见的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