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桐说。
易文指着跟贺兰说:没良心,你看没良心吧?一起走怎么都还能在一起多呆
一会,他想自己去坐车是不是没良心?
贺兰笑着接过方雨桐递给她的茶,没说什么,把小茶杯的茶一口干了,递过
去让小桐再倒一杯,接过来又喝了,站起来说,我上楼了,你们喝吧。
看着贺兰身影在楼梯消失,再接着听到楼上们关上,易文有些埋怨地说刚才
车上怎么回事啊,开始的时候扭扭捏捏的,到后来却舍不得分开,到家门口还不
松手,我都担心门卫保安瞧见你们了呢。
那哪会,许哥你的车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
那倒是,但万一有点什么情况呢?我感觉你的枪都是我在门口刹了车才拔出
来的。
呵呵,哥你真逗。
不是吗?
易文说。
嗯,是。
易文点上烟,抽了一口说你喝一口也上去吧,你姐这几天和你待久了,女人
心思重,眼看着又要走了,心里不舒服,你去逗她开开心,跟你说了你姐真喜欢
你呢,别轻慢了她,让她心里难受。
嗯,知道了哥。
对了,哥。。。
方雨桐吞吐着说。
哦?
想说什么?吞吞吐吐的?
早上,把姐手给捆住了,感觉,姐是觉得蛮刺激的,像是特备激动。
哦,是说起你和姨娘的事吧?
嗯,是提过,不过不是我提的,是姐逗我来的。
哦,哦,知道了,对了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易文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早上只是把姐的两只手绑了一下,其实根本算不上缚艺。
什么艺?
易文糊涂了。
哦,这是日本对这种人体捆绑技艺的一种叫法,一个好的姿势,可能要用掉
几百米的布绳。
易文明白了他说意思,就是在网上、以及日本情趣片里看到那种把女人绑的
根一只粽子似的那种技艺,确实,那样子确实不是一般人就能随随便便能做到的。
他笑着说你这个坏小子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想把你姐那样绑起来?你会吗?
以前姨娘特地给我找过一个师傅,是香港人,学了一个多月。
呵呵,你怎么有那么奇葩的一个姨娘啊还找师傅教你?让你学会了好去绑她?
呵呵,没有,我还没学完就回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