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烟,滚出来,你这臭婊子整天跑来跑去,今天兄弟们找到你的家,定要抢走你母亲,杀了你弟弟,为兄弟们报仇。”
正当洛水烟在思索着刚刚在屋内看到的不对劲的地方的时候,屋外传来的一声声叫喊打断了洛水烟的思路,洛水烟眉头一皱,腰间剑术一出。身体一动,一股凌厉的剑气伴随着寒冰之气瞬发而出。
站在门外的数个匪人还未反应过来,为首的人头已经落地,剑光之快让人完全无法察觉。人头落地的瞬间洛水烟也已经站在了门前。
“我就在此,从来没有逃避,若有人想要讨教,我洛水烟随时奉陪。”淡淡的冷意出现在洛水烟的脸上,一瞬间方圆几米的空气温度都降低了几分,刚才还叫嚣不止的匪徒瞬间就噤声不出,不敢乱动。
“快……快跑啊……”匪徒们瞬间被洛水烟的气势所惊,正准备逃离,一柄剑瞬间插在了跑的最快得人的前方。
“自断一臂,发誓以后不敢再侵扰我的家人。不然人头留下。”洛水烟淡淡的说。
“疯子……疯子啊……”那位歹徒带着哭腔的喊道,快速的切下自己的一条手臂,哭喊着跑掉,其他歹徒也纷纷照做,逃离了现场。
洛水烟冷冷的看了看周围,“诸位在这里做个见证,但凡以后有谁想要对我的亲人下手,结局就是如此。”
留下狠话后,洛水烟收起长剑,走回屋中。
“姐,发生什么事了?”一进门,安云便一脸关切的问到洛水烟。真诚的关心让洛水烟恍惚间以为是一位自己真正的弟弟。
不,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洛水烟用力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一群贼人罢了,我已经打发掉了。”
经如此变故,洛水烟早已将刚刚在屋内发现的异常抛于脑后,开始思考着以后要如何保证母亲的安全。
洛水烟知道,如果想要保护母亲,只能自己时刻跟随左右,但是这和自己屠进天下淫贼的梦想不符,可如果自己不跟随左右,又该如何是好呢?洛水烟正在思考的时候,却看到了从房屋里走出来的安南和母亲的两张笑脸,热情的欢迎着她去吃饭和休息,便也暂时放下了思考。
接下来的每天里,洛水烟一边修炼着自己的武功,一边和安南和洛云烟讲述着自己这一年江湖的趣事。她也惊讶的发现,以往一向都对她爱理不理的安南开始认真倾听着她行走江湖的故事,本来洛水烟一直以为男人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并且她一直坚信安南秀的儿子一定会继承了他那肮脏龌龊的性格,但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洛水烟发现安云的每次在听她讲述的时候都静静的倾听着她的说法,坐在一旁,眼神中也只有专注,这和几年前那个从来坐不住,洛水烟一回来就不见踪影的安云截然不同。这让洛水烟不禁升起一丝的愧疚,对自己弟弟缺乏关心的愧疚。
“水烟,你觉得作为女人,在江湖上行走有什么不便吗?”吃过晚饭后,安云去收拾碗筷,点燃了一份熏香后便离去了,留下两母女在房内。
“有啊……感觉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比如在路上经常会被小混混纠缠,江湖上也有很多人怀疑我的名声是假的,去门派也经常会被质疑……”不知道怎么的,平时十分警惕的洛水烟今天像是放松了警惕,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回答着洛云烟的问题,不过片刻之后便再次握紧了自己的剑。重新坐稳在了椅子上。
洛云烟的眉梢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便继续微笑着和洛水烟进行对话。
“水烟有没有考虑教云儿一些武功?这样也可以方便我们母子两在你不在的时候自保。”洛云烟笑吟吟的和洛水烟说道。
“不行,他可是那个畜生的儿子,无论如何肯定继承了他那淫秽的性格,母亲你的武功恢复得怎么样了,要女儿帮您调理一下吗?”洛水烟一提到这个事情,马上脸色一冷,其实安云也不是没有提过这类要求,但是每次洛水烟一听到马上就辱骂安云,仿佛想起了当年的屈辱。
洛云烟一听到这话反而确实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急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的功法目前正在正常恢复,还是不麻烦女儿您了。”
“可是母亲您的功法不是和我一样吗……”洛水烟还要说什么,但是洛云烟很快就遮掩了过去。洛水烟心有疑惑但也不知道有什么异常。
夜晚,洛水烟盘腿坐在床上进行修炼。到她这个境界基本已经习惯使用修炼代替睡眠来恢复精力。但是如果有人觉得在修炼中的洛水烟放松了警惕,那就错了。独自行走于江湖的洛水烟如果没有这点能力,早就被无数人所杀掉了。
但是在今晚,洛水烟的房间里却悄然有两个人进入了房间,而洛水烟竟没有丝毫的差距,两股紫色的真气从那两个手中飞出,进入了洛水烟的身体,洛水烟的身体剧烈得颤抖着,却没有睁开眼睛,额头上也隐隐出现了一个紫色的印记,这样的情形以及出现了好几天,但洛水烟丝毫没有察觉到问题。
在白天,洛水烟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弟弟和他的父亲不一样,不仅平时从来没有干涉过她和母亲的聊天,也从没有对母女露出带有欲望的神情。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让洛水烟刮目相看。
又一个晚上,洛水烟半夜忽然暂停了自己的修炼,不知为何,这几天明明隐隐感觉要有新的突破,但是又一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