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虫的粘汁真多啊,很兴奋嘛。”

    谢菲尔德的表还是没有毫变化,但桌侍奉的技巧可以说是门,沾满男粘稠体液的掌将整根踩在挥官的小腹,轻轻摩擦就能刺激到背筋和柱身,带来的刺激不可谓不,但这种癖可谓是男,久经锻炼还是提了不少免疫力。

    再次变化着的方式,谢菲尔德双并拢将夹在,即使在量先走汁的润滑还是带来了过量的快感,柔每每滑过两侧都仿佛有触电般的快感窜全身,挥官双手支撑着桌面低忍耐,但膨胀到极限还微微跳还是卖了男的感受。

    似乎是要为这场戏画终结符,少女以背为垫抬起这根,另用力踩住被挑起的柱身,作为施力点的跟刚好能够碾压住敏感的,然后双替着来回摩擦压着濒临极限的不时还左右旋转着扭,只为了给予挥官强烈的快感刺激。

    “就这样……将的害虫液……往我的……满满的……进来吧……”

    以平静得不带的语调讲如此的话语,男所有的坚持被谢菲尔德轻易击破,还在以难以想象的灵度摩擦着柱身,已然抢先步宣告投降,挥官的腰杆瞬间挺起,男根颤抖着被少女纯技榨了今液,量浓厚浆被刻意引导着喷洒在谢菲尔德的身各,作为罪魁祸的两只自然是当其冲,小的吊带袜也是难逃劫,少女只能感受到传来的和黏腻,却就此确定了自己的胜势。

    被先城的挥官自然要找回场面,起身牵过谢菲尔德的纤手,不由分说拉着少女前往卧室继续半场的战斗,沾满先走汁和液的踩到瓷砖个个迹,肆意散热雾气和粘稠润,即使是以舰娘的平衡和身体素质,在脚沾满粘液还穿着袜在行走还是颇有难度,男保持着适的行走速度,让少女不会跌倒的同时还能欣赏到不自然的步伐,再回看液脚印,刚刚再度挺翘坚如初。

    来到卧室的挥官甩手将女仆丢到床,谢菲尔德的股重重坐在床榻,本能抬起离开面,看来少女也是知道羞耻是什么感觉的。

    “掀起来。”

    男双手叉起居看着坐在床沿的谢菲尔德,以同样不带感的语调着不可置疑的命令,少女的冰冷表终于被撕开道裂,点点羞红爬的脸颊,女仆小姐双手抓住制服长裙的摆,缓缓向拉起,向挥官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部位。

    果然切如他所料,谢菲尔德今也是如往常般真空阵,耻丘密密茬表明着少女并非刚刚,原本看外表应该是毫无澜的此刻却是泥泞不堪,连带着根部都披了星星点点的迹,女仆小姐显然是仅仅经历了便至深,挥官的此刻已经涨到备战状态。

    从不会心急的男没有立刻提,而是俯身来到谢菲尔德跟前,铁钳般的双手将少女的左右分开,润的甚至蕾都能览无余,挥官的举让本就羞耻的女仆小姐更加难堪,不符常态的娇媚尖叫。

    男将脑袋凑近小口的入浓郁的气息,同时呼阵阵热气刺激着谢菲尔德的,双张的少女根本无阻挡挥官的侵犯,只能双手按住男着无意的抵抗。

    似乎是觉得不够刺激,挥官埋紧贴耻丘,伸舐着肥的蚌,两片瓣被轻而易举剥开,感受着小润,男尽力伸长探入谢菲尔德的紧窄径不断弄,体被侵犯使得少女拼尽全力夹紧双,可吊带袜包裹的更像是热挥官的脑袋般环绕,纵使谢菲尔德如何努力都不能将其驱离。

    “哦哦~…………不能玩蒂~……咿咿~……”

    又找了新的目标,男开始撩拨起微微冒芽,鼻尖还不断左右摩擦着无耻丘,滋啦滋啦的响声,敏感部位被如此亵玩,无力抵抗的女仆只能向后扬起螓,平时的淡漠平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时常蹦话语的檀口成O形张着不断泄的媚

    用牙齿似乎有点太过激了,挥官用两片瓣夹住挺起突芽使力压,即使相对柔的挑逗仍然让谢菲尔德当场泄身,热暖被零距离接触着输送到男,仿佛是品尝什么琼浆般将其饮而尽,脑袋的推压力消失,挥官抬看才现少女已然瘫软在床,浑身颤抖个不停。

    将无力的谢菲尔德翻个身还算是易事,女仆小姐被男摆成半身跪在床边,半身趴卧在床的姿势,女仆长裙被掀起到腰间,娇小玲珑的体,少女的体态虽不及狼星黛朵姐腴修长,但这种略微的青感觉也是令挥官分怜

    被男亵渎过的此时还闪烁着点点,娇小被分开如同的蝴蝶般微微缩着,但对于坏心女仆小姐来说,即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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