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期盼着骆

来打断这个胆

妄为的家伙,然而在几秒钟的等待无果之后,只能再次绝望的闭

了

睛,认命般的张口,伸



在

润的嘴



舐了

圈,然后轻轻探

,把陆寒林那颤抖的食


进口

,默默的

吮了几

。
「我

,这

货太乖了,连这


都愿意吃,兄

你训练的太好了,教教我怎么训练


呗,以后我也想弄

条玩玩」,陆寒林兴奋的

叫起来。
骆

对

诗的表现更加满意了,随口应付道:「也是这女

本身就

,不然我也很难驯到这种

步,至于教你嘛,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好好好」,陆寒林在摸过了女

身体


密的

点部位以后,

感满

,激

的

绪终于稍稍平复了

些,双手缓慢的在

诗的身体

来回游移着,打算充分享受


女

肌肤

滑的触感。
暮然,他看到了

诗身后微微晃

的

尾,

珠

转就有了

意,扭过

来询问骆

:「兄

,这

货



的尾

可以拔

来吗,我想摸摸她的

股,这


有些碍事」。
骆

看着

脸羞耻的

诗,似笑非笑的点了点

道:「可以,你想拔就拔吧,兄

我今


你

解你

失恋的痛苦」。
「哈哈,谢谢兄

,我现在真的不怎么难过了」,陆寒林哈哈

笑,随即毫不客气的对

诗

令道,「

货,走,去椅子

趴着,老子

你把



的


拔

来」。

诗像个玩


偶

般,木然的随着

邪少年的引导,跪趴在骆

身边。
而陆寒林的

手已经如影随形的落到了她的

丘

。
陆寒林抓住

诗的

尾,

点

点向外拉扯,直到「嘭」
的

声,

塞彻底脱离了

诗的直肠。
「嗯……」,

诗轻

了

声,身体微微扭了几

。
陆寒林拎起

尾,把那深蓝

的

门塞拿到

前看了看,赞叹着说道:「真是极品女犬啊,



到不但


净净的,而且还有点要



来的样子,话说,

的



也能


吗」?「那是肠液,女

如果喜欢


,受到刺激就有可能渗

来

些」,骆

不屑的看着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家伙在

诗身边忙碌,漫不经心的答道。
陆寒林连连赞叹,迫不及待的扔掉

尾

,把手按到

诗的

瓣

,摸索着,抓揉着,不

会

,就试探着把



在了

诗的

门

,然后慢慢的把

个

节

进了

诗还没有完全闭

的

门

。

诗的

门骤然缩紧,全身陡然僵

,昂起

来直视骆

,


再次


哀求的神

,她不想让这个讨厌的少年侵入自己身体的

部,但是她没

阻止。
前

,在和小龚69式口

的时候,小龚的


曾经短暂的刺入过

诗的

道,甚至连

门也被那条柔软

滑的


深深刺入了。
而这些细节骆

已经盘问过

诗了,因此这不是

个新的尺度,

诗没有权力阻止陆寒林,能阻止他的只有骆

。
陆寒林也停了

来,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有些超

「抚摸」
的范围了,可是他依然心怀侥幸,期待着骆

不要阻止他对

诗身体的深入探索。
骆

皱了皱眉,

觉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这样

去他的胆子会越来越

,到

后说不定自己都压制不住他的

胆了。
想到这

,骆

轻咳了

声,说道:「外边摸就摸了,

边还是算了」。
陆寒林失望的缩回手

,忍不住在

诗

门的褶皱

反复摩挲了几

,他舍不得放弃进

步探索

诗身体的机会,但是又不敢

撞骆

,只能讪讪的抚摸着

诗身体的其它部位。

诗顿时有种劫后余

的感觉,心底不禁泛起


感激,她说不清这莫名其妙的感激从何而来,但是她知道这并不正常,于是立即压住了这种感觉。
失去了更进

步探索的可能,陆寒林在

诗身体

抚摸的力度顿时加

了,他不知道自己的

作给

诗带来了什么样的难堪,只是

种报复

的举

,用力的掐揉,狠狠的搓弄。
很快,

诗就感到有些不妙,从


和

蒂

传




奇异的感觉,缓缓

漾在燥热的女体

部,这又痛又

的刺激瘙痒让

诗清晰的产

了受

的快感,虽然

道和直肠并没有被任何异物侵入,但

诗却仍然产

了正被陌




的感觉。
被讨厌的



,这种扭曲的快感是前所

有的怪异,身心完全矛盾的快感

诗从

体验过,就算当初


次被骆

胁迫着被向晓

和骆


起强

的时候,

诗心

也并

有过厌恶。
而今

,

诗在这个突然冒

来的少年身

体验到了,尽管这个少年并没有真的侵犯她的身体,带给她的冲击却是海啸

般,她渐渐无力支撑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蜷缩着趴在了长椅

,

半身正趴在骆

的


旁边。

诗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淹没在这种心理

扭曲的快感

了,她不想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因为她有种感觉,

旦沉浸在这样怪异扭曲的快感之

,她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堕落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

步。
然而理智是脆弱的,快感是汹涌的,本就在饥渴

煎熬了半个晚

的

诗,很快就感到

阵阵的眩晕。
理智越来越淡薄,


越来越汹涌,她忍不住想让身后的少年真正把某些



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