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因为



开而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

漉漉亮晶晶的手

后面,


了竟然已经


泛滥的

女小

,两者间甚至拉

了

两根粘稠细长的银

,随着微微张开颤抖的


小

而在空

轻轻晃

,

后透过


慢慢垂到了身

已经被肠液淋过

遍的被子

。如此守护自己纯洁、拼命抵抗蛮族玷污的阿丽娅,遭到的只有耻

和痛苦的对待,雪

的


根部和饱满的




后却不知廉耻被


渲染


层

滑油亮,将军单单是瞧着

股不可遏制的浴火便疯狂

在身体之

蔓延开来,胯

本就

起的巨物


挺到了



胀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

显身手了。但现在他还是忍住冲

,先保持着手

的

作直至

皇女


结束。
……
过了些许时间,阿丽娅从


的恍惚

清醒过来了

些,沉浸在余韵之

的

脑还没有

力去降

贞

道德的自我审判,恢复了神采的绿

睛只是呆呆望着身

的床铺,小嘴松开了


咬住的被子直喘

气,柔若无骨的

腴

体被



按摩小

的抽

抽掉了力气,依旧保持着


的趴姿。
“阿丽娅殿

……阿丽娅殿

!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现在有

个重要的消息要宣

。”

皇女的耳旁传来了男

的声音和几道拍手掌的响声,俯在床

的

慢慢转过去

看,

现将军就立在床边,手还

多了杯不知什么时候倒好的酒。
将军喝了口酒,又清了清嗓子,嘲弄

扬起嘴角说道:“游戏进至此殿

已经经历了两道考验,


道对于


韧

的考验以殿

选择弃权为终结,


次对于


韧

的考验殿

则因为姿势不达标而


……所以,阿丽娅,连输两道考验,你已经输了整场游戏,只能乖乖留

来

俘虏了!”
自己,输了?……只能继续留

来

俘虏?……阿丽娅虽然感到

股震惊,但脑袋

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觉得将军的宣

有什么实感。可随着游离的视线慢慢

移,

皇女突然



声惊叫,仿佛见到

敌

般整个



就清醒了过来:那条还


起时尺寸就把自己吓到的巨蟒,那根自己清楚知道派什么用场所以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的雄

象征,现在展

着

狰狞凶狠的姿态清清楚楚印入了

皇女的脑袋

,似乎

是它投

的

影就能把自己全部淹没。将军见状,也不怀好意

抖了抖胯间正被


盯住的那根挺立巨根。
那是

个庞然

物,宛若神圣森林

的参

古木,从根部开始

管和经络像藤蔓

样爬

如阿丽娅手腕

般

细的

身,让本就

壮的

体显得更加狰狞。


方,

颗身经百战的



骄傲

昂

挺

,像极了

个战绩显赫的攻城锤

,已经攻破了不计其数的

女防线和

门。此刻,整根


已经按耐不住开始

颤,但由于堆积的

望无

释放,只能在



不断涌

粘稠的透明液体。刚刚将军腰部的轻轻

晃让那颗参

古木的也顺势晃了晃,在阿丽娅


好像是





般。
像那分秒之间就将


笼罩在黑夜

的

蚀,

股如临

敌的强烈恐惧瞬间包裹住了阿丽娅瑟瑟

抖的身体,扑通

跳的心脏都像是要蹦


膛逃跑

般,自己

腹部的肌

更是在

意识

紧缩起来……蛮、蛮族的那根


!如果我留

来

俘虏的话,会对我

些什么?!!
脑海

爆


来的那份危机感,立

化作了嘴

颤抖着传

的乞饶:“请、请再给我

次机会!求求你,

类!请让我重新再试

次!”
“

类?……这是求

的态度吗?”将军的眉间闪过


不悦,但看着泪

汪汪哆哆嗦嗦的阿丽娅,嗜

心又想让他看

看临

前的挣

,“不过,看在你是皇女的面子

,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刚刚岔开

、撅

股的姿势吗?”
“可以的!我还可以的!!”仿佛抓住了汪洋

的

片浮木,阿丽娅甚至都不管

股

还

着按摩

,急得连小

都忘记了遮挡,如溺

挣

般双

尽全力蹬踏在被子

,

只可

的

趾并拢用力在柔软的被子

踩

小

,


和

股



透

的


空有

满魅惑的曲线,只是无济于事

随着剧烈的

作妖艳

扭抖

小小


,连带

开口的




根按摩

也像短短的

尾


样左右晃

,看起来分外滑稽。但阿丽娅心思不在自己可笑的

作

面,不管自己的


被按摩


的颗粒刮擦刺激,不管


与被子摩擦

疼,不管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

心只想赶紧蜷起膝盖抬起

股。可惜的是,身

本就不多的力量都在刚刚的



泄

了,任凭她的脸像憋气般涨得通红,咬紧的贝齿间


好几串娇声的喘息,

后小巧的


还是踩不稳,在床

滑

踩

长长的凹道后“扑通”

声整个

重新趴回到了床

。
“啊呀,


皇女,额外赏给你的机会也用完了,这回你总该输得心服口服了吧。”将军

口气饮

了杯

的酒,随即把酒杯往身边的桌


放,又重新爬回到了床

,“接

来就乖乖接受你的俘虏


吧!”
阿丽娅感受到身后的床垫随着将军每

步的靠近就像

震

般震

着,害怕的泪

顿时似断了线的珍珠落满了凝脂般的

皙面颊,身体就像考验刚开始被将军的咸猪手摸

耻丘时

样,在求


的强烈驱


拼

了全力,可软弱的肌

已经在刚刚耗尽了剩

的

后几

劲,王


般的

皇女只能贴在床面


肢并用费力

慢慢爬开,像那受伤的